午夜花信:花神的血色诅咒——花神恐怖故事
江南老宅的午夜朱漆大门总在深夜泛着诡异的红光,尤其是花信花神后院那株百年古紫藤,花开时节会渗出粘稠的色诅神恐事、带着铁锈味的咒花汁液。我叫沈清玄,怖故世代花匠,午夜却在接手祖父留下的花信花神老宅时,撞破了那个世代相传的色诅神恐事禁忌——关于花神的诅咒。传说中,咒花花神是怖故司掌百花的灵体,却在百年前被某个贪婪的午夜花匠后裔激怒,从此老宅的花信花神花开即血,人亡。色诅神恐事我的咒花噩梦,就从这个梅雨季开始。怖故
古宅里的花信怪谈——花神传说的禁忌
祖父临终前攥着我的手,枯瘦的指节泛着青黑,反复叮嘱:“花开时,勿碰花枝,勿闻花香,更别去那口枯井边。”他说的“花开”,特指老宅后院那株百年紫藤。祖父一生侍花,却只在这株紫藤前束手无策——每年暮春,它都会开出妖异的绛红色花朵,花瓣边缘泛着类似干涸血迹的纹路,凑近了闻,连蜜蜂都要绕着飞。

老宅的地方志记载,沈家祖上曾是宫廷花匠,因培育出“四季不败”的绿萼梅得宠,却在给慈禧太后进贡时动了邪念:用活人献祭的方法催开花朵。那具被埋在紫藤花下的女尸,据说是当年一位被抢走的花农之女。花神震怒,诅咒沈家“花成血,人成灰,百年后紫藤泣血,吞噬后世”。这些话在我儿时听来只当是祖辈吓唬人的故事,直到那个梅雨天,我亲眼看见紫藤花“哭”了。
午夜浇灌的血色花瓣——被诅咒的仪式
那天暴雨倾盆,我在后院修枝时,突然听见屋檐下传来细碎的响动。抬头望去,只见一株新生的紫藤枝蔓正从房梁垂下,末端缠着半片染血的衣袖,那血是深褐色的,像陈年的铁锈。更诡异的是,所有花朵都低垂着头,花瓣边缘的血色纹路竟在缓缓蠕动,仿佛无数细小的舌头在舔舐空气。
我想起祖父说的“花开时勿碰花枝”,慌忙后退,却踩中了地上一片破碎的青花瓷片——那是盛“花露”的容器,里面残留着暗红色液体,散发着甜腻的腐臭味。突然,整株紫藤剧烈晃动起来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花枝间穿梭。我躲在廊柱后,看见一个穿着褪色花裙的女子背影正缓缓爬上紫藤架,她的头发乌黑如墨,却缠绕着无数藤蔓,每片花瓣都从她发间滴落,在地上洇出小小的血花。
花神的献祭:百年前的真相
当我颤抖着举起手机照明时,女子突然转过身来——她的脸竟与老宅神龛上花神画像一模一样,只是五官扭曲成了花瓣的形状。“你看见我的眼睛了吗?”她的声音像花瓣摩擦的声音,“沈家后人,一百年了,你还在找‘眼睛’,不是吗?”我这才惊觉,神龛上的花神像确实没有眼睛。
夜里,我在祖父留下的木箱里翻出泛黄的日记。里面记载着那个被献祭的花农之女,名叫“阿月”,她曾培育出一种会说话的“夜合花”,能预知未来。沈家先祖为了夺取夜合花的种子,在她的花田里埋了符咒,让她在紫藤花开之夜被藤蔓缠绕窒息,鲜血渗入花根,才让紫藤花永不凋零。而阿月临死前,指甲深深抠进了花神石像的眼睛里,那双眼珠至今仍嵌在神龛的暗格里。
当诅咒降临:血色花笺与镜中花影
当我撬开孔格取出眼珠时,整座老宅突然剧烈摇晃,紫藤花疯狂生长,将所有窗户都封死。我看见镜中的自己正在枯萎,皮肤变得像花瓣一样脆弱,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落在地上,竟长出了嫩绿的紫藤芽。神龛上的花神像缓缓转动,没有眼珠的眼眶里渗出两行血泪,滴在阿月的日记上,那些字迹突然活了过来,变成密密麻麻的血色花瓣。
“你终于来了。”花神的声音从紫藤花深处传来,她的身影由无数花瓣组成,“沈家欠我的,今天该用你的眼睛来还。”我突然想起祖父日记里的一句话:“花神忌贪婪,更恨‘替花神’。”原来所谓的“花神诅咒”,根本不是花神的报复,而是沈家祖先为了掩盖献祭罪行编造的谎言——真正在惩罚我们的,是阿月的怨念,是那些被扭曲的、为了贪婪而扭曲的人性。
我跌跌撞撞冲出老宅,暴雨中,那株百年紫藤突然炸开一朵巨大的红花,花瓣如雨般落下,每片花瓣里都蜷缩着一个小人影,他们都是被献祭的花农后代。花神的身影在花海中渐渐消散,只留下一句低语:“花开有时,献祭无门,你我皆是花笺上的字。”
现在,我成了新的“花神”。每当梅雨季来临,老宅后院都会开出绛红色的紫藤花,而我会站在门槛上,看着那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,像谁的眼泪。有人说诅咒已经解除,有人说我只是成了新的“花灵”。但我知道,午夜的花信依然会响起,带着血的味道,永远提醒着那些妄图染指自然禁忌的人——花神从不会原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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